有。
“终于做好了。”
周粥长舒一口气，我看着眼前的礼服，纯白的纸张，漂浮在上黑色红色的无数的数字，文字，此刻汇聚成了一幅画。
像我混乱的人生。
我不满意这个礼服，现在看来，它充满了压抑。
我跑去树下，挑挑捡捡了一堆彩色的落叶。
将礼服铺开，一捧一捧的人落叶撒在上面，用胶水一片一片的将落叶粘在上面。
“这样会不会更好？”
周粥看着礼服，白色的边缘上，彩色迸发，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在此汇聚，将身体撕扯出一道道的血痕。
却又有种说不出的自由感。
“像鲤鱼！”
“我要的就是这种感觉。”
我没有告诉周粥，自己的作品会在比赛那天被人撕碎，环保、废品并不是主题，她们需要的只是一件美的衣服。
有很多参赛者从网上搜索创意并模仿，最后拿到了大奖，而你，只有所有参赛者都有的三等奖。
不过，结果不重要，我记得，在比赛开始前，我都是快乐的。
“礼服我先拿着，宿舍不好放。”
周粥爽快的答应：“行。”
很快，比赛那天到了。
这一次，我保护好了礼服。
看起来，我比周粥更加激动。
“对了，模特怎么还没来？”
我问着周粥。
周粥：“模特就是我自己。”
这是我没想到的：“你确定？”
“是的。”
我记得，现在的我不是上讲台都会发抖，结巴的吗？
“别勉强自己喔，不行就放弃。”
“不会的。”
我站在台下，人群的周粥很黑很小，明明很胆怯，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勉强自己。
与其他模特自信张扬的步伐相比，周粥的步伐就像是去偷东西的贼，小心，胆怯。
“傻子。”
我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