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不是长满胎记的那一只。牧师与医生常约在一起喝酒,但这一次他要急匆匆的与医生告别,因为他半小时后还要受邀去行星环上参加晚宴,他们都住在那里,垃圾与污染物则抛向地面,牧师总是醉醺醺的,他对这里的人说的话也总是如喝醉酒般不着边际。手臂将要被切割机触碰到的瞬间我挣脱了医生的束缚,跑了。”艾利克斯说完将满是胎记的右手漏了出来,刘平便不再说话。“我叫刘平!”刘平伸出手想要握住艾利克斯的右手,他想以此作为相识的开始。艾利克斯则急忙收回了右手,像是触碰到了便犯了什么天条,也像是不希望别人再碰到自己的伤疤。“是吗?我不在乎你叫什么!”他冷冷的回了一句。“少对我的所作所为发表评论,我知道自己将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!为了你,为了我们!”他指着刘平,像是一只凶恶的棕熊对入侵者的警告。
很快,盟军就在柯伊伯带附近布置了防线,亚琛工业建设公司和其他几家建设公司又忙碌了起来。不想回家看看吗?”刘平有点不依不饶,“家?那就是我的家。”艾利克斯指着不远处黑暗的星空。联合协议生效之后,艾利克斯拥有了合法公民的权利,他可以重返地球,但他没有这么做。他留下做了刘平的助手,刘平给他了几张信条,让他有需要就给家里寄信,他只是笑笑,“现在用通讯设备信号几个小时就可以发回家了,还要信干嘛?这可是人类文明用于传递信息最重要的载体之一,哪怕已经过时,但也值得纪念。”刘平说道。于是他还是把它装到了口袋里。倒是奇怪,在别人忙活着建设应对液体球入侵的设施时,他却整天闲着,时不时驾驶着自己改造的工程舰到X-1123号行星上给塔瓦利族人运送物资,数万公里外的建设工程似乎根本与他无关,刘平指责他不务正业,懒政怠工。甚至说他太圣母心,人类也许都要完蛋了,他还想着给那帮土著人送肉罐。他却不以为然,大概是因为他猜测这场与“神”的战争人类赢不了,实际上有一部分人也有这种感觉,他们不知道现在自己到底在忙些什么,也许做这些事根本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