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头。
我听见他嘟囔:“没事。挺好的……”
接着他抬起头,问我:“你的脚还好吗,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?”
我紧紧抓住他的手腕,反问他:
“你怎么知道我叫安安?”
少年面上一滞:
“如果我说,我在自我介绍,你信吗?”
我:“?”
下一秒,他从兜里掏出身份证——
许桉。
我:“???”
好的,我不光信了,我还傻眼了。
第一次觉得许an这个名字这么大众。
……
许桉还是打车将我送去了医院。经检查,我只是扭到了脚。
医生为我开了些跌打损伤的药。
身上仅剩的现金已被我买了耳钉,药钱依然是许桉代付。
回家的出租车上,少年极力与我保持距离,几乎是贴到了门上。
这人真是的,讨厌我的话怎么不去前座?
我忍不住偷偷去打量他。
少年闭目歇息。
窗外流动的光线扫过他的脸,显得忽明忽暗。
倒是那一头酒红色的头发与他左耳上的耳钉一直鲜明亮丽。
明明他的五官极为精致,可他偏偏打扮得像个小混混。
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这种人,我竟没有一丝害怕,反而有一种奇怪的安心。
好像,很早之前就认识他一样……
我正看的起劲,许桉悄悄睁开眼看我。
四目相对,给我俩都吓了一跳。
我红着脸移开视线。
7.
下了车,我发现王瀚辰的管家已等在我家门口。
我示意许桉回避,独自一人上前。
管家把手机递还给我,表情严肃地对我说:“许小姐,今天的事,少爷希望您能给他一个解释。”
我敛去表情,尽可能表现出乖巧:“我会的。”
毕竟王瀚辰想要的也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