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这些都与我无关。
我和谢怀瑾恰巧在那一刻于人群里对上了视线,他向我狂奔过来。
我注意到了他走路的异常,似是坡脚。
“阿落!”
“裴将军,我们走吧。”
我转身离去却被谢怀瑾一把拉进怀里。
“陛下,还请您自重。”
裴兆林抽出鞘中的剑,欲刺向谢怀瑾。
他带的随从侍卫太多了,我和裴兆林两个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。
更何况我们两个要想进宫极其不易,刚好可以借助谢怀瑾的势力。
我按住了裴兆林欲抬起的手,也在谢怀瑾的眼神里看见了无边无际的恨意。
他强硬的拉过我,用手帕擦拭着我触碰过裴兆林的手。
甚至那个手帕是我们两个在颠沛流离之时我给他绣的。
不过对于现在的我来说,那些回忆就像是尘封已久的碎片,在我的心底荡不起任何波澜。
他觉得我不想看见他,就在马车外骑马亦步亦趋地跟随在我身旁。
“姑娘,这半年间,只要胸口的伤口愈合陛下就会用油纸伞划开直到冒出血液。
他的脚也是因为亲自上山为您祈福不甚摔落,落下了永远无法恢复的腿疾。
陛下一直在找你的踪迹,从未停止。”
所以呢,我就应该原谅他吗。
当然不会。
我只是想要借助谢怀瑾的势力成功进宫而已。
13
我们潜入了地宫。
看见那熟悉的环境,我的记忆就全部回来了。
父皇和母后很是相爱,在成婚第二年便生下了我。
或许是血脉相连,母后也极爱喝桑落酒。
父皇给我取名为阮桑落,随母姓。
而我的封号为瑶光,意指美玉之光。
可他的皇弟却突然叛乱,试图抢走父皇的帝王之位。
父皇本就无意称帝,所以他把这把帝王之位让给了自己的胞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