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了皱眉,他抬手抚住我,微弱地说,别哭,我不是醒了吗?我没事,没事!
心间五味杂陈,我听到了自己的心声。
这次,无论再发生什么,我都不会离开厉谦了,绝对不会!
接下来的几天,我起诉了母亲和许亮,直接和他们对簿公堂。
许亮,不禁涉嫌破坏他人财物,还有违法赌博。
母亲在我面前跪下,让我放他一马。
真是可笑,到这个时候,她仍然执迷不悟。
可是现在,我不会再让她拿捏了。
许亮被判处无期徒刑,这样的社会渣滓就应该在监狱里度过余生。
我妈因受不了儿子进监狱精神出现了异常。
送到疗养院的时候,她仍然对我不停地咒骂。
听照顾她的人说,我妈会时不时地抱着两个枕头一起唱摇篮曲。
可过不了几分钟,她就会把带我名字的那只枕头仍在地上疯狂践踏。
她骂我是个没心肝的东西,骂我是个畜生!
可那又怎么样呢?
她从小都没有爱过我,现在我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了。
莫清如把其他几家店面的经营全给了我,她回了德国,继续去学自己的平面设计。
我把品牌越做越大,不光如此,我还和几个酒店达成了长期固定的合作。
现在的温言已经有了自己的事业,有了自己的合作伙伴。
她有了想走就走的底气,更有了可以平等谈判的资本。
她有了,真正的自由。
13.
这天回家不久,我听到书房传来争吵。
不知道厉年是什么时候来的,但透过墙面反射的倒影,我看到他眉头紧皱,那张永远淡然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慌张。
厉谦递给他一杯酒,碰杯的那刻,我听到他说,大哥,言言现在有了自己的事业,论地位和能力,她都足够当厉家的儿媳妇。
当然,之前要不是你,我不可能认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