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么大的棍子，再说了，就算有，谁抡得动啊。”
“我看啊，那就是这些人作恶太多，老天爷也下来惩罚了。”
我默默看向了柳慕兴奋扫动的尾巴尖。
警察带走全部人时，天已经大亮。
而我现在，要去找最后一个人了。
或许是我的悲伤表露得太明显。
柳慕将我圈在怀里。
“眠眠，很快就结束了。”
我点点头，将眼泪逼了回去。
是的。
很快，这一切就要结束了。
9.
我找到许露时候，她正逛着街。
买着那些她曾经消费不起的昂贵首饰。
看见我站在街边的时候，许露愣了下。
随后她呼吸了好几次，颇为平静地看着我。
“眠眠。”
她的声音带着颤抖，却没有一丝愧疚。
我不想再上前一步，就这样不远不近地看着她。
“许露。你为什么，要伙同冉早卖了我？”
许露是我这么多年来唯一的朋友。
三年前我从山里逃出来。
走破了裤子，走坏了鞋子。
是许露在马路口捡到了我。
我说有人要抓我。
她害怕有人追上我，所以拼命地蹬着自行车。
骑了十多公里将我带进了公.安局，为我报了警。
我在公.安局待了一天一夜，她害怕我冷。
给我买了衣服，穿了鞋子。
我永远记得她抱着我，说别害怕的情景。
我是个异类，也是个多疑敏感的人。
但许露是唯一一个让我不厌烦的人类。
许露没有说话。
我再次问她。
“许露，你为什么要卖了我？回答我。”
“你拿着这些钱你安心吗？回答我。”
“你就这么想要这些钱吗？回答我！”
“对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