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陪我待着,待到我愿意出来为止。
我提出想辞职修整,前夫点头,前婆婆让我调整心态,爸妈说我想太多。
我继续强撑了一年,在一次无意识拿起刀靠近皮肤的瞬间清醒了过来。
所谓家人对的爱,跟工资一样,是有条件的。
只要你少完成一步,以往的所有就都不做数了。
与其委曲求全实现他人目标,不如撕破脸皮为自己找条活路。
我跟前夫和平离了婚,我也辞了职,在父母声声不孝的指责中离开了家。
9
一块巨石随着我在檀晚面前的喃喃自诉,渐渐消失了。
涕泪横流敷在脸上,我睡着了。
断断续续仿佛醒过几次,似梦非梦听到檀晚在说什么喜欢,好像还哼过歌。
声音沉沉绵绵的,好听,好舒服。
嘀嘀嘀——
突然炸响的手机捏着我的心脏把神智掐了回来,我想起了我的外卖。
“麻烦您放门口就好,房间号是5028……”
“还是上次那家酒店吗,小师妹?”
我猛地睁开眼,一阵发虚又不得不合上:“有什么事吗,逸朗哥?”
“生病了吧?”
“没事,你说,我听着呢。”
“不用听了我这就挂,好好休息。”
嘟——
我只当做了个梦中梦,却不料没多久门铃就响了,徐逸朗来了。
一开门,他就用手探了下我额头的温度,接着一把抱起我放到了床上。
檀晚双眼蹙成了三角,紧锁着徐逸朗输出着垃圾话。
徐逸朗却还凑近柠檬苗,笑容满面地给檀晚打了个招呼后,继续照看着我。
他按下我要拒绝的手,拿温毛巾给我擦脸:“小师妹,你红了,知道吗?”
“我、我不大习惯……”
本就尴尬,檀晚在一边无计可施的抓狂咆哮,一时让我有种偷情被抓的狼狈。
徐逸朗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