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恐水症是在他的爱里被治愈的。
“我的太太并没有恐水症。”许承安回应记者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回,有什么比他这个当事人的丈夫说出来的更可信。那些我深受感动的过往,变成利刃刺向我。可我还是想给他一个机会,给我们一个机会,“许承安,我怀孕了,不能下水。”
我的话一出,现场一片寂静。那些看热闹的人都安静下来,看向许承安。他定睛看向我,眼里没有喜悦,竟满是狠厉。他大步上前,掐住我的喉咙,在我耳边低声怒语,“我们已经三个多月没有同房了!拿这种事开玩笑。俞鱼你真的是下作。”
我怔然看向他,他竟然对那晚没有记忆。那对我而言耻辱的一晚,我的老公抱着我做那事的时候,口口声声喊着别的女人。
在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,我是不想要的。可我的反应实在太大,爷爷知道了以后劝我将孩子留下,“阿鱼,TA同你血脉相连,爷爷总会老去的,那个时候起码还有TA陪着你。”爷爷也许看出了什么,但他知道我会伤心,所以他不提。
相熟的那些太太看到他对我这个样子,吓得纷纷上前阻拦,“哦呦,怀孕了就不要再表演了吧,伤到孩子可就不好了。对哎对哎,我们到时候也帮她发声明不就好了,搞成这个样子干嘛啊。”
许承安松开了手,但是下一刻他抬腿将我踢进泳池,“你们不要被她这幅样子给骗了,她有没有怀孕难道我不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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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样的泳池边,同样是这群人,同之前的艳羡不同,现在他们眼里只剩下同情。
有些不忍看到我被这样对待的想上前为我说话,都被她们的老公制止了,许承安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。
“你们还愣着干嘛?快拍啊,刚才那段不准播。”
看到还愣在原地的记者,他不耐烦开口催,转头看着狼狈趴在岸边的我,“俞鱼。想想那些孩子。”
说完便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