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严寒,我像逃难一样,离开了这个村子。
乡村的路很黑,我的心却一片光明。
突然,身后照来一束光,是覃斌。
之前,误会解除后,覃斌觉得有愧于我,几次想与我重修旧好,可是发出的好友申请我都没有通过。
覃斌的出现,使我的自我拯救之路更加光明和温暖。
覃斌开着车,苦笑说:“你该不会是为了躲我,连夜偷偷跑了吧?”
我莫名其妙:“我都没和你联系了,为什么要躲你?”
覃斌一头雾水:“你不是加回我微信,跟我聊了好久吗?”
他打开微信聊天记录:“我”在微信上说对覃斌没有感觉,还说了很多彩珍的优点,解释了三婶的所作所为与彩珍无关。总之,“我”就是在极力撮合他和彩珍。微信上覃斌还说明天要回城里了,想临走前到我家道歉,“我”却极力阻止。
这么拙劣的演技台词,倒很像我那没脑的大堂妹。
我看微信的手机号,果然是彩珍的另外一张手机卡,她冒充我用小号加上覃斌。
我想起她下午突然发信息,说晚上来找我,我没理她。现在知道是怎么回事了,她要过来阻止我和覃斌旧情复燃吧。
最后,覃斌开着车将我平安送到城里。下车前,他问:“我们还有发展的可能吗?”
我笑:“一切交给时间吧。”
在学校宿舍,我像难民来到了庇护所,睡得很香很沉。
当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,手机已经是几十个家里的未接来电。
12
我再次风尘仆仆赶回村里时,家里已经炸开了锅。
三婶、彩珍在我家,鬼哭狼嚎。韦强坐在一边,怡然自得地抽烟。
侄女把我拉到一边,偷偷告诉我:“姑,幸亏昨晚你不在家,韦强昨晚来你房间,把彩珍给‘那个’了。”
三婶一看见我,就冲上来要打我。这时,一只有力的手把她像拎小鸡一样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