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酸带刺的。
“不就是个幼儿园小活动,陆朝暮爸爸也太拼了,以为自己参加奥运呢。”
“跟喝了兴奋剂似的,哈哈。”
这些人怎么说话呢!
我生怕陆难黑化值上涨,赶紧站起来,使劲拍了拍他的胸肌。
“我老公体力就是好!怎么的!”
陆难的脸更红了,抿着嘴,又去参加其他比赛了。
家长会结束时,我们身上揣着一大把塑料奖牌。
陆难心情非常不错,在餐厅里多喝了好几杯酒。
回去的时候,只好由我来开车。
一路将车慢慢驶进车库,副驾驶的陆难和后座的儿子都已经睡着了。
车灯昏黄,我解开安全带,凑过去细细打量陆难的脸。
他眉头紧蹙,长长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。
但这张脸……
还真是好看啊。
陆难忽然睁开了眼。
四目相对,我尬笑一声,他却伸手捉住我的手腕,
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。
或许是知道他还醉着,这一刻,我忽然忍不住开口。
“陆难,你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不问我是怎么活下来的……”
毕竟我五年前就已经在他面前跳楼死了。
陆难只是盯着我,死死攥着我的手腕,语气有些卑微,有些酸楚。
“嗯,我知道,现在的一切都是我在做梦……
“是老天爷都在可怜我,给了我这样好的一个梦。
“阿时,不要叫醒我。”
10
我隐隐感觉到了什么。
哪怕系统一句提示都没说。
第二天起床时,陆难不知道有没有想起昨晚的对话。
总之,他一脸懊悔地捂了很久的脸。
报复还在继续。
但自那天家长会之后,他解了链子,不再白天将我关在地下室,允许我在一定范围内走动了。
只是我戴着的脚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