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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夕夜,我被丈夫的白月光气到早产全局

白月光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除夕夜,我被丈夫的白月光气到早产大出血。捂着剧痛的腹部,我并没有第一时间通知丈夫,而是拨打20后默默独自等待。前世,丈夫接到我的电话后迅速赶来,却很快得知一个噩耗——因他没有及时陪伴,患有抑郁症的白月光在他走后不久便跳楼自杀。丈夫悔恨万分,将白月光的死因全归结在我身上:“要不是你又矫情又作、非把我闹回来,婧婧怎么会自杀?!”“像你这种背负人命的凶手,怎么配当我孩子的母亲?你现在应该去给婧婧偿命!”最终我没能等来救护车,就被丈夫亲手推下阳台,在血肉模糊中一尸两命。再睁眼,我看着手机拨号界面丈夫的号码,选择了一键删除。紧握的手机屏幕发着微光,一串熟悉的号码显示在拨号栏,只待被人按下“拨打”的确认键。残存的惊惧还未曾散去,阵阵尖锐的刺痛就...

主角:白月光婧婧   更新:2025-01-10 13:53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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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婧婧的其他类型小说《除夕夜,我被丈夫的白月光气到早产全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白月光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除夕夜,我被丈夫的白月光气到早产大出血。捂着剧痛的腹部,我并没有第一时间通知丈夫,而是拨打20后默默独自等待。前世,丈夫接到我的电话后迅速赶来,却很快得知一个噩耗——因他没有及时陪伴,患有抑郁症的白月光在他走后不久便跳楼自杀。丈夫悔恨万分,将白月光的死因全归结在我身上:“要不是你又矫情又作、非把我闹回来,婧婧怎么会自杀?!”“像你这种背负人命的凶手,怎么配当我孩子的母亲?你现在应该去给婧婧偿命!”最终我没能等来救护车,就被丈夫亲手推下阳台,在血肉模糊中一尸两命。再睁眼,我看着手机拨号界面丈夫的号码,选择了一键删除。紧握的手机屏幕发着微光,一串熟悉的号码显示在拨号栏,只待被人按下“拨打”的确认键。残存的惊惧还未曾散去,阵阵尖锐的刺痛就...

《除夕夜,我被丈夫的白月光气到早产全局》精彩片段

除夕夜,我被丈夫的白月光气到早产大出血。
捂着剧痛的腹部,我并没有第一时间通知丈夫,而是拨打20后默默独自等待。
前世,丈夫接到我的电话后迅速赶来,却很快得知一个噩耗——
因他没有及时陪伴,患有抑郁症的白月光在他走后不久便跳楼自杀。
丈夫悔恨万分,将白月光的死因全归结在我身上:
“要不是你又矫情又作、非把我闹回来,婧婧怎么会自杀?!”
“像你这种背负人命的凶手,怎么配当我孩子的母亲?你现在应该去给婧婧偿命!”
最终我没能等来救护车,就被丈夫亲手推下阳台,在血肉模糊中一尸两命。
再睁眼,我看着手机拨号界面丈夫的号码,选择了一键删除。
紧握的手机屏幕发着微光,一串熟悉的号码显示在拨号栏,只待被人按下“拨打”的确认键。
残存的惊惧还未曾散去,阵阵尖锐的刺痛就从隆起的腹部传来。
我强压心神深吸一口气,选中那一行烂熟于心的数字,毫不犹豫一键删除。
随后迅速拨打20的电话,告知了自己的地址和身体情况。
挂断电话,我才发觉自己的手一直在不停颤抖。
前世因这一通电话,我被自己结婚三年的丈夫亲手推下楼一尸两命。
这一世,我只想保住命,不愿再与程以桉和徐婧婧有什么瓜葛。
可被推上救护车、到了医院,我却再次遭遇了命运的捉弄。
“林小姐,你现在的情况很不好。”
“必须马上联系亲属过来签字,我们才能赶紧安排手术。”
医生语气严肃,驳回了我要自己签字的请求。
我不由攥紧了拳头,腹部的痛感让我头脑发晕。
能联系到的离得近的“亲属”,除了我的丈夫程以桉,还能有谁?
我已经死在他手里一回了,如今就连躲着走都不可以吗?!
迎着医护们殷切的目光,我扯了扯嘴角,无力地妥协。
算了,反正这大概也是最后一次了
却没想到,电话并没能打通。
我只好向护士借来手机重新拨号——这次打通了:
“程以桉,我现在需要手术,你来市第五医院签一下字。”
“就当是我最后一次麻烦你。”
“我知道徐婧婧需要人陪伴,你可以带着她一起来,签完字就可以走,我不会——”
没等我说完,就听电话对面一声冷笑:
“真是阴魂不散,都知道被我拉黑了,还借别人的手机打过来。”
“怎么,这回不说早产大出血了,直接变成医院做手术?”
“林若晓,你这撒谎成性的样子真叫人恶心!”
语气冷漠,带着浓浓的厌恶。
不像是一位丈夫对着怀孕的妻子,倒像是对着仇人。
我忍耐着腹部的传来的阵阵剧痛,尽力保持情绪稳定:
“我现在就在医院,大出血情况很不好,需要立刻手术。”
“只要你来帮我签手术同意书,我保证,以后再也不会掺和你跟徐婧婧的任何事。”
“我心甘情愿成全你们,如果你不放心,我也可以先跟你签署离婚协议——”
我笑了笑:“珍惜不代表重蹈覆辙。”

“像你说的,我们毕竟结婚了三年;程以桉,我是懂你的。”

“你远不像你自己说的那样无辜,你的感情已经偏移了,对吗?”

他一愣,下意识想反驳,被我抬手打断:“你没有向我解释那张照片。”

当然,我也不想听任何解释了。

“无论是你一次又一次的偏帮,还是你分别给予的信任。”

“甚至于——”我强行扬起笑脸:“甚至于,你还记得前世我是怎么死的吗?”

“你说我害死了徐婧婧、我欠她一条命,所以你亲手害我一尸两命,来给她赎罪。

“哪怕你说当时你是随我一起跳楼寻死的——但现在呢?”

明明对他已经彻底心死了,但心底竟然还是会生出隐痛。

我深吸一口气,压下情绪:“现在,我因为她选择了打胎。”

“甚至就连我前世的死亡,都源于她的欺骗和挑唆。”

“你怎么却丝毫没有,让徐婧婧给我或孩子偿命的想法呢?”

半开玩笑地,我问:“还是在你心里,她的命比我和孩子的命加起来都更贵重?”

这下程以桉彻底愣住了。

他似乎从没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。

此刻被我指出,一瞬间醍醐灌顶,脸色也逐渐惨白。

我没有等他回神,只是将离婚协议书递在他手里。

“程以桉,早在你毫不留情对我下手的时候,我们的情谊就已经尽了。”

“我不至于冒着进监狱的风险报复你们,但更不会犯贱巴望着什么爱不爱的;你要是真的还有点良心,就在财产分割上自觉一点。”

随着话越说越开,那块儿前世起就压在心间的石头,竟慢慢松快了。

“到时间,我们民政局再见。”

“现在,就请你离开病房,不要再打扰我休养了。”

冷静期后,我们成功领到了离婚证。

我本以为财产分割这一步还有得拉扯,甚至提前找好了律师。

没想到程以桉一句都没有多说,直接把财产全部留给我,自己净身出户。

对此我当然是选择笑纳。

我以为那天说开之后,他会回去找徐婧婧。

说“有情人终成眷属”多少有点恶心,但我也确实没想到,他竟然真的和徐婧婧老死不相往来了。

民政局门口,我把新鲜出炉的证件塞进背包。

程以桉却很沉默,整个人都消瘦了不少。

临走时,他叫住了我:“若晓。”

“不管你信不信,但我真的从始至终只爱过你,也只把你当成我的妻子、我的家人。”

他强颜欢笑,却笑得比哭还难看:“那张照片是真的,她说心里苦闷,让我抱她一会儿;除此之外,我绝对没有其他任何过界的行为。”

“是我对不起你,若晓。”

“如果有机会,我一定会向你赔罪……我、我祝你幸福。”

看着他狼狈离去的背影,我内心毫无波澜。

现在说什么,又能有什么用呢?

要说过界,早在他偷偷一意孤行要帮助徐婧婧的时候,就已经开始过界了。

至于说所谓的只爱过我——看不见摸不着,更丝毫体会不到的,算是哪门子的爱?

我摇了摇头,不再去想了。

离婚之后,我没有再找新的另一半。

死过一次之后,我好像对人生有了新的认知——大部分事物,最终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。

唯一最能印刻在灵魂深处的,是对世界的感受。

此后的日子里,我一边照常工作,一边抽空阅读、学习新的语言。

在攒够了钱后,我毅然决然辞掉了工作,带着多年的积蓄开始环游世界。

后来,我隐约听说了程以桉的死讯——据说徐婧婧一直在偷偷打听我。

得知我过得越来越好,她既嫉恨又心存不甘,便想拿着刀来找我“寻仇”。

程以桉不知怎么得知了她的想法,半夜上门去阻止,挣扎中和徐婧婧两败俱伤。

等第二天被人发现时,两个人倒在一起,早就失血过多没气了。

我没有去探究这件事的真假,也没有想着回国去参加他们的葬礼。

毕竟前尘往事、人死灯灭。

旅居丹麦的最后一天,我订好了去冰岛的船票、将拍摄极光的新设备装进了背包。

旁人的一切都与我无关。

我的目光,将永远望向新的旅途。


徐婧婧早已抱着头泪流满面,听见这些质问,更是哭着咆哮:“以桉哥,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!”

“我从小到大寄人篱下,被嫌弃、被当成皮球一样踢来踢去;长大后结了婚,以为从此一切都会越变越好——结果嫁的对象也是个人渣!”

“我被我那酗酒的亲爹打、借住时被姨母打、结了婚又被丈夫打,我这一生就是这么个被嫌弃的命。”

“只有你,以桉哥,只有你不嫌弃我,还处处帮我……”她抬起头,红着眼睛望向程以桉:“我只是贪恋这一点点的温暖,我有什么错?”

“我命贱,不像林姐姐天生好命,从小家庭幸福,又嫁给了以桉哥你。”

“林姐姐已经这么幸福了,就当是可怜可怜我又能怎么样?”

说着,她满眼委屈执着:“我从来没有要求太多,更没有妄图拆散你们的家。”

“以桉哥,我甚至不要求名分,只是想陪在你身边——这件事是我错了,但我是病人啊!”

徐婧婧似是找到了突破口:“自从得了抑郁症,我的行为本来就经常不受控制,以桉哥你是知道的!”

“我是做错了,可林姐姐是自己选择的打掉孩子,怎么能怪到我的头上?”

“你们刚才说的什么前世,我听不懂。”

“但无论如何,她也不该对你一点信任都没有,孩子又不是她一个人的!”

越说她越觉得有理,反而理直气壮起来。

“抑郁症?

你确定?”

我冷笑着看向徐婧婧:“你这架势,可不像是有抑郁症的样子;你敢发誓自己确诊了、甚至一直在服药吗?”

话音落下,徐婧婧的脸瞬间涨红,仿佛被羞辱了一般大声反问:“林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?

你是说我在装病?”

“我知道你不喜欢我、怪以桉哥总是帮我,平时你刁难我我都忍了,可你怎么能污蔑我的人品?”

“我徐婧婧日子过得再惨,都从来没有做过违心的事,更何况是装抑郁症去骗人?!”

说着,她又开始落泪:“我每天都在吃抗抑郁的药物,以桉哥是最清楚的,林姐姐你人生从来都这么幸福,想必连抑郁症是什么都不了解,我不怪你。”

“我被误解被欺负,又能去怪谁呢?”

徐婧婧满脸哀戚,小声抽泣:“要怪,也只能怪我命不好,没托生在好的家庭、更没遇见过以桉哥这样的好丈夫……”程以桉低着头看不清神情,却没像往常一般连忙上前安慰。

我就更是毫无动容了,只坐在床上冷眼看她装模作样。

见没人接茬,徐婧婧的抽泣声越来越小,在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有些尴尬。

正在这时,我又微微一笑,从病号服的口袋里拿出一粒胶囊:“你们来之前,我正好也跟医生聊了一会儿天,那位医生刚好在心理学领域有所建树。”

“她告诉我,治疗抑郁症的常用药里,有一款胶囊用了特殊材料,是近些年新出的专利技术。”

“那款胶囊的样子很少见,用了同样技术的,只有一款小众的营养保健品。”

“偏偏又有一种抗生素,配合那款抗抑郁的药,会激发出更好的药效、安抚人的神经情绪。”

“但如果与那款小众保健品一起吃,却会让人瞬间药物中毒、引发急性肾衰竭。”

听了我的话,徐婧婧大概猜到了什么,脸色逐渐难看起来。

也正如她所想的那样,我将药举起,慢慢递到她面前:“偏偏因为我们聊的投机,那位医生把刚取的一粒抗生素送给了我,说只要不吃那一款营养品,这粒药就没有任何危险性,甚至能预防感染。”

“这样,我们来打个赌,就赌你会不会吃这粒药。”

“你但凡真的用营养品换了抑郁症的治疗药物、又至少惜命的话,就绝不会吃下它。”

“毕竟急性肾衰竭就算救治及时,也很可能影响寿命,甚至留下耽误一辈子的后遗症。”


程以桉字字泣血,似乎心里藏着无尽的委屈。

我看着他的脸,心中毫无动容,只感到万分讽刺:“明明是你亲手害死了我和孩子,怎么,现在又来装深情?”

“你怎么就肯定,你以为的“苦衷”才是真相?”

“一直以来,你连求证都不愿意,一意孤行认定我说的就是谎话;无论前世还是今生,我都在今天出事——你知不知道,我为什么会出事?”

“既然话说到这份儿上,那我也不必给你们留情面了。”

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手机,不顾脸色逐渐惶恐的徐婧婧,冷笑着按下播放键。

下一秒,徐婧婧矫揉做作的声音传了出来:“我只是说了句身体不舒服,以桉哥就非要留下来陪我,赶都赶不走。”

“唉,也不怪他这么黏着我,谁让你已经年老色衰了呢?”

“以桉哥都向我抱怨好多次了,说你现在每天不化妆不护肤、又丑又邋遢,肚皮上还一堆恶心的纹路!”

“天呐,我光是听着都要吐了!”

扬声器放出的声音里,徐婧婧的洋洋得意与挑衅显露无疑:“林姐姐,不是我说你,怀孕了也不影响经营自己呀,你这不是亲手把自己老公往外推吗?”

“逼得以桉哥只能每次来我这里,才能感受到什么才叫真正的女人……”录音放到这里,剩下的都不必听了。

前世,我在除夕夜做好饭菜等程以桉回家,却接到了这样的一通语音电话。

徐婧婧她多么可恶,明知道我孕期多思,还故意趁我家中没人打来电话刺激我。

可程以桉他就一定无辜吗?

录音放完,病房内鸦雀无声。

我嗤笑着看他们的神色,又翻出聊天记录:“这儿还有她专门给我发的照片,主角是你们两个。”

“怎么,要不要欣赏一下?”

徐婧婧慌张上前,试图去抱程以桉的胳膊:“以桉哥,不是这样的,你听我解释!”

程以桉则一把挥开她的胳膊,愣怔着接过我递出的手机。

照片明显拍摄于晚上,灯光昏暗。

他怀里亲密搂抱着徐婧婧,弯着嘴角闭眼沉睡。

二人躺在同一张床上、盖着同一张被子,在暧昧的氛围中像一对恩爱的情侣。

只不过,男主人公是与我结婚三年的准前夫。

看着程以桉不敢置信的神情,我平淡叙述:“就是这样的语音内容、这样的照片,把我气出早产迹象。”

“那还是除夕夜,家里却只有我一个人,我疼到站不住也没人帮忙——哦,你那时候正在陪她吧?”

程以桉嘴唇颤抖了一下:“我,我不知道……我到家的时候看你挺好的,才以为——才以为什么?

才以为我撒谎?”

记忆仿佛又回到了那一晚,恍如隔世,也确是隔世。

我恍惚了一瞬,扯了扯唇角:“那时候我已经开始流血了,从两腿之间往下淌,流了满地我害怕地给你打电话,又怕满地的血吓到你;就扶着肚子忍着疼,一点一点蹲在地上把血擦干净。”

“可是,我那么疼,又怎么可能擦得太干净呢?”

程以桉痛苦地逃避我的眼神,我只觉得满心疲惫:“你看,明明是你,从始至终都没有认真关心我一下。”

“但凡你挂念我、回家后认真看看我——”就一定能看见,我染血的衣角、苍白的脸色。

那因脱力而脱手掉落的碗,就碎在门口不远处。

甚至就连这张暧昧的同床照片,也被点了大图展示在我手机屏幕上,正正好摆在客厅的餐桌。

可他偏偏什么都没注意到。

到最后,也只有一句:“我到家的时候,看你也挺好的”。

程以桉满眼痛苦,却无法反驳。

大概是逃避,他转身狰狞地面向徐婧婧质问:“你为什么要这样?”

“徐婧婧,你告诉我,为什么要这样做?!”

“你被家暴,我替你讨公道;你要离婚,我给你请律师;你说心情不好需要人陪,我放下怀孕的妻子过来陪你!”

“我有哪一点对不起你?

你为什么要挑拨我们的夫妻关系?”

“为什么,你要恩将仇报搅散我的家?!”


还没等梁医生皱眉,程以桉像是突然反应过来,冲上前抢过病历本就开始仔细查看。

越看,他脸色越苍白:“你、你把孩子打掉了?”

“林若晓,那也是我的孩子!

你凭什么打掉他?!”

看着他眼中的痛意,我只觉得好笑。

如果他真的在意这个孩子,上辈子又怎么会让我一尸两命?

凭什么他有权决定我们的生死,我却无权决定一个胚胎的存亡?

更何况,他现在已经与我没关系了。

见程以桉紧紧逼问,我只淡笑着拿出离婚协议:“之前,你说我不配当孩子的母亲,所以害死了我们。”

“如今我觉得你不配当孩子的父亲,却只是让他提早投胎去好人家;这么算来,我可比你负责任多了。”

他下意识反驳:“我什么时候说你不配当孩子的母亲?

还害死了……”程以桉像是猛然想起了什么,满脸不敢置信。

他小心翼翼与我对视,而我只是面带微笑,欣赏他眼中逐渐蔓延的痛苦与悔恨:“我跟你一样,都是重生回来的啊。”

“你又怎么会觉得,我会想给害死过我的凶手生孩子呢?”

说着,我又将签好名字的离婚协议书向前推了推:“这一世,我成全你们。”

“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。”

见程以桉表情微动,徐婧婧连忙上前:“林姐姐,你不愿意退病房我不会逼你,你拒绝就好了,为什么要故意拿孩子和离婚气以桉哥?!”

“以桉哥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男人,更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丈夫,你就不要再跟他闹了!”

“如果一切都是因为我,那我现在就走!”

说完她就作势要离开,被回过神的程以桉拉住:“婧婧,这件事里你最无辜,应该走的从来都不是你。”

看他们二人拉拉扯扯,我嗤笑一声:“该走的分明是你们两个!”

“程以桉,你听不懂话吗?

我们现在唯一的关系就是还没领离婚证的前夫妻。”

“不管你们是要表演情深似海还是什么,都可以出去随意,但请不要占据着我的病房——再影响我休息,我可以叫医生和保安来“请”你们出去!”

程以桉转过头,紧紧攥着手里的病历单,看向我的眼神晦暗不明:“既然你也是重活一次,那又为什么依旧一而再、再而三地无理取闹?”

“不就是仗着婧婧善良大度、愿意让着你!”

“林若晓,你怎么可以这么冷漠自私?

我自从回到这个时间线,就一直心心念念帮你偿还罪孽,可你呢?”

“你难道忘了,你欠着婧婧一条命!

你究竟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呼小叫!”

“为了不让你背负一条人命活着,我跟在你身后跳了楼——你知道我发现自己竟然重生回来,有多高兴吗?”

程以桉红着眼睛,说出我未曾得知的心声:“这是天意,让我重生来挽回一切。”

“这一世,我不会再让你害死婧婧;等你不再欠她一条命,我们一家三口就可以从此毫无负担地生活。”

“我这是为了你好,更是为了我们未出世的孩子!”

“可是你——你怎么能,背着我打掉他?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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