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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因为你我被辞退了,现在走哪都有人问我是不是网上那个精神病,就不能放过我吗?]
我无辜的眨着眼睛,用她当初的话回击她:[那是你活该啊!]
[大姐,我在卖货,没碍着谁!]
[要是你儿子真这么心里脆弱,那干脆给他换个学校好了,他已经憋得尿不高了,你别再给他憋成心里变态啊。]
我说完直播一片的哈哈哈哈哈哈哈,各各说恶人自有恶人磨。
田秋芳脸色难看极了,可碍着我身后两个一米九的保镖,也只能不甘心的走了。
之后很久,我没在学校门口看见田秋芳母子了。
我托人朝学校打听,才知道田耀祖真换去学校了,而用他爸慰问金买来的学区房也五折变卖,母子二人为了躲我彻底离开了这所城市。
那天,我高兴得给自己放了个假。
我那个前老板打过电话哭诉,说我在春节期间我辞职他招不到人,这些天他顶班,天天被一些客人气的高血压都犯了。
[小陈啊,之前是我错了,你回来吧,我给你涨工资。]
[对了,你不是在做带货主播吗?]
[你把咱酒店的特色也放网上好好讲讲,给酒店扬杨名声啊……]
这老登,原来是打的这个算盘。
我翻了个白眼:[不好意思,你请不起。]
挂断电话,晚上我在床上数着自己这些天打赏所得的余额和广告佣金,快破七位数了。
很快,我也能自己买房买车,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。
我还真谢谢他们,把我逼到绝处逢生,却发掘了互联网的潜力。
这日子啊,一天比一天有盼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