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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崔世献,如果你不想我用一辈子去恨你,我希望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。”
我说:“滚。谁爱做你的妾谁做去,老娘不伺候了。”
崔世献那天确实滚了。
但他很快卷土重来。
大概是因为已经知道让我清楚他的诉求。他想种种手段,总会打动我。
每天清晨推开铺子的门,都会看到一束新鲜的花。
来铺子的客人越来越多,一个赛一个大方,各种暗示我,他们因谁而来。
我我总是面无表情地将花扔掉,耐心和每一位客人谈生意。
有钱不赚,怎么可能。
只是这天,我在门口发现残花碎了一地。
我隐约有不好的预感。
出门送货时,居然遇上了歹徒。
我用装布的背篓狠狠砸他,背过头转身要跑。
不知道崔世献从哪个角落窜出来,一个小厮没带。
将歹徒制服了,但被扎了一刀。
血汩汩地往外流。
他不会以为英雄救美可以换以身相许吧,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自导自演。
他疼得厉害,我要雇人将他抬回将军府。
他却死死拽着我的手。
我推他,他装晕。
实在面上过不去,我将人留在铺子。
郎中过来,将他中衣褪下一半。
我看了眼,忽然愣住,眼神复杂地看着他的伤口。
不是因为那一道感动。
而是因为敞开的皮肉里,无数条疤痕狰狞地蔓延。
将军府的小世子,在参军之前,是一身的娇贵。
受了一点小伤,都要用最珍贵的祛痕膏,确保不会留下一点痕迹。
他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,有些慌张地试图遮掩着,嗓音竟格外怜惜:
“锦映,别看那里,太丑了。”
我的眼泪无声无息地落下来。
他苦笑道:“我也不想的。”
我看